放西贼进入,守住几个要害城池,比如说熙州城,河州城……”
章楶用酒盏作为熙州,河州立在牛皮带子之后,又拿了一个刚剔完肉的羊棒骨放在一旁道:“我们集中兵马于外,绕过坚城之后,用这根羊棒骨袭击西贼后方。”
李宪拊掌道:“不错,便似当初破辽的满城之战般。”
章楶道:“当初章相公平西北时用的是浅攻进筑之法,我此法与章相公如出一辙,我们过去患西贼入,而不患西贼出,如今则反过来,不患西贼,则患西贼出。”
“一旦西贼入境钞略,必然饱掠而出,人困马乏,奔趋归路,则兵无斗志,我军以精兵猛将伏其归路,断其首尾,这叫不患其出。”
李宪深感此策高明,过去宋军与西夏交战,就是守得和铁桶一样,到处护得紧紧的,生怕你来抢我的东西。
如今我改变战法,放开大路任你来抢,我只要守好几座坚城就好,等你在外面抢够了,总要将财货带回家吧,那么我就集中兵力在你回家的路上等着你。
就好比劫匪一般,腰里没有东西,肚子饿的时候,那是最穷凶极恶的。
一旦抢够了东西,劫匪就想着马上带着金银财宝跑路回家,这个时候是最没有斗志的,我便在这个时候埋伏在退路上与你打。
还有一点就是浅攻,补给线就是宋军的弱点,所以我不会在外线与你决战,而采用内线决战的思路。
连高遵裕听了不住地点头心道,此策高明啊,为啥俺却想不出来。
李宪并非名将,不善于将兵,但善于将将,所谓将将就是善于识人。
你说话靠谱不靠谱或者这办法思路是不是有道理,他一听就明白了。厉害之人的见识都是相通的,所谓英雄惜英雄便是如此。
章楶的战法总结出来就是两点,一点不患其入,而患其出,还有一点就是浅攻。
李宪当即道:“章副使你立即具名就此战法写好,我以密书上奏给官家!”
章楶一听,李宪这是要栽培自己啊。
章楶惶恐地道:“大官如此栽培,章某实是不知说什么,其实我是章相公族亲,又是他一手栽培,对此事章某甚是不安。”
李宪道:“你乃朝廷大臣,熙河路经略副使,国事公事置于前,才是最大的道理。”
“再说了李某也不是栽培你,说不准李某以后的前程都要指望你章质夫呢。”
说完李宪大笑,章越果真厉害,给自己推荐了这等人才来。此等战法令官家闻之,必获重用,此子早晚是要青云直上的。
章越,章惇,章楶,章直他们章家的子弟各个不凡啊,日后都是出将入相之辈。
高遵裕听到心底暗暗妒忌,不过面上也是笑呵呵端起酒盏道:“章副使高策,以后要靠你抬举了。”
当夜高遵裕将章楶弹性防御的思想写进了信中,说成是自己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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