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晚晴挪揄道：“判断男人正不正经的唯一标准，就是还有没有气儿。
但凡活着的，就没有个正经的。”
姜毅尴尬道：“别那么偏激，还是有正经人的。”
向晚晴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：“没有正经的男人，只有压不压得住的男人。
你呢，表现还不错。”
周青寿在旁边嘀咕：“那玩意儿谁压得住。”
姜毅赶紧转移话题，对白哉道：“你境界卡住多久了？”
“两年了。”
白哉是无花宫副宫主，修炼资源很丰富，但无花宫终究只是北部地下杀手组织，能把他培养到五重天已经是极限了，想要达到六重天这样的中阶巅峰，需要慢慢积累，等待更好的机缘。
正常可能需要三五年，也可能需要十年八年。
不过天鹏始祖的祖源液差点把他境界推到六重天，相信真正突破的时间应该就在不久之后了。
“我这里还有块骸骨，是洪荒祖麒麟的头颅。”
姜毅有些迟疑，因为金属头颅和兽元是给姬凌萱准备的，但白哉的潜力又让他心动，堕落天国环境危险也需要适当提升白哉潜力。
祖麒麟？
？
白哉振奋更感慨，不愧是前世神皇啊，随手送的东西都是祖宗级别起步的。
“这颗头颅被个娘们儿祸害了，不过足够你提升实力了。”
姜毅把祖麒麟的头颅取了出来，放到狼藉的林地里。
比起其他属性的头颅，这颗的光华明显要暗淡很多，不用想肯定是被万灵血树汲取了能量。
“谢皇恩赐。”
白哉仰望着高山般的巨大头颅，用力握紧拳头，全身的骸骨都泛起热流。
“换个称呼，人前人后都不用这么拘束。”
姜毅他们在森林里短暂停留了三天。
白哉把祖麒麟的头颅完整炼化，虽然效果远不及其他属性的头颅那么霸道惊人，但还是把白哉的境界推到了涅槃境六重天巅峰，距离高阶涅槃境一步之遥，连灵纹都推到至尊圣品。
惊人的效果让白哉有种做梦的恍惚感，难以想象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奇迹般的机缘。
姜毅很满意白哉的成长，金属性的骸骨里面独有的超强硬度，应该还能大幅度提升白哉的攻势。
五天后，他们进入天国南部。
有白哉的带路，他们避开了很多危险地方，也应付住了几股天国里的霸主级势力。
即便这样，一路上还是遭遇了十几次伏杀，连向晚晴都受到重伤。
他们刚进南部地界，就看到远处的激烈厮杀，声势非常浩大。
姜毅没有理会，早已习惯了天国黑暗下的混乱跟杀戮，但是，那里突然爆发的三股冲天烈焰，却触动了他的朱雀之魂。
“南明离火！”
姜毅停在了黑暗的云层里，凝望着远处熟悉的烈焰。
烈焰狂涌，血红色里隐现白光，驱散漫天黑暗，焚烧无尽的阴煞之气，震荡了那片黑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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