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岚岚，你现在还在晨辉上班？”舒伯伯再次开启了话题。
要是以前，舒灵撒撒娇，就能轻松地把舒伯伯的注意力转移开。可是今天，舒伯伯好像特别执着地要打听清楚她们的事情。
那谨小慎微的样子，像是在害怕什么。
“是的，怎么了吗？”程岚如实回答。
“那你跟傅临越没什么交集吧？”舒伯伯又问。
“岚岚就是个小员工，跟傅临越那种大总裁能有什么关系。”舒灵抢在程岚前面回答。
舒伯伯却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，转而又问程岚：“我记得你以前喜欢做服装设计，有没有想过去完成自己的梦想？”
“那都是很久以前的想法了，而且我现在也没有钱去做其他的。”程岚微微笑着回答。她能感觉得到，舒伯伯是真的在关心她。
“其实我昨天去医院看了你奶奶，我们商量了一下，打算送你跟灵灵出国深造，就去巴黎。”舒伯伯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。
“爸，你在说什么啊？现在我们哪来的钱去国外留学？你忘了之前我被绑架，还欠了岚岚一百万呢。而且我们俩都二十五了，还留什么学啊？”舒灵觉得今天实在是太诡异了，从她发现那个人跟逝者家属接触，然后跟过去之后，所有事情都很奇怪。
程岚也不知道舒伯伯为什么突然提出这样的建议，如果是他担心舒灵被逝者家属报复，要送她去法国留学，倒也勉强说得通，可是为什么还要带上她呢？
“舒伯伯，现在公司正是困难的时候，我们怎么能丢下您去国外呢？”不管因为什么，她跟舒灵一样，也是不赞同这个建议的。
“其实公司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困难，等风头过去了之后，很快就能继续赚钱，你们也知道，这个行业来钱很快。”
“继续赚什么钱啊？人家故意要搞我们，还会让我们继续赚钱吗？爸，你是不是生病了，是不是活不了多久了？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。”舒灵拉着她爸的手上下打量了一圈，发现她爸确实瘦了好多。
舒伯伯听到她的话，有些哭笑不得：“我没病，也没那么容易死，我还没看着你嫁人呢，怎么舍得死？这件事其实是程老夫人提出来的，她说程岚刚离婚，又经历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，怕你心里乱想，所以让你出去散散心。”
“那我呢？为什么也要我走？”
“你就当去陪陪岚岚，你们不是从小就形影不离的吗？”
“舒伯伯，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？您告诉我们吧，大家一起想办法也快一点。”程岚越听越觉得不对劲。
可是舒伯伯却怎么都不肯承认，只说是为了她们好。
可是舒灵和程岚的态度都很坚决，不论怎么样都不会丢下两个老人独自去国外。最后舒伯伯只能妥协说：“那岚岚你能不能把晨辉的工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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