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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……”厉行歌无意识地抱住了眼前的人。
镜无心准备就这样离开，可那软香却自己扑进了自己的怀。
滚烫的呼吸……让他一时间有些……
“你要去哪里？”厉行歌的眼神迷茫，捉着镜无心的却很用力，“谁准你走的，我花了钱的……你要……你要在这里陪我……”
镜无心的脸刷刷一下就红了。
他好像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像是打鼓一样响着……
“你……的脸好红……”厉行歌却咯咯地笑了起来。也是真的喝多了酒，笑起来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可爱，甚至还带着一点憨态可掬的味道。
镜无心却是盯着厉行歌的脸看了很久，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。
“公子……你喝醉了吗？”
“我没有醉。”厉行歌无辜地眨了眨眼睛，“我不是在和你说话吗？我好着呢……倒是你……嗯……我的衣服呢？”
厉行歌的下意识地往被子里摸……他刚刚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……
“公子，小心别着凉了。”
镜无心一边说着，一边制止厉行歌乱晃的小，却触碰到男人滑腻的肌肤……
他只觉得指尖像是有电流通过……
他给厉行歌擦拭身体的时候，都是小心翼翼，不敢碰到他……但这会儿……
“你怎么脸红了……我忘记了，你还是个清馆。”厉行歌倒是有点没皮没脸了。
镜无心想的是：可他就是没皮没脸的样子，也那么好看啊。
尤其是厉行歌眯着眼笑的时候，那双眼底透着一股魅惑，看得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。
镜无心的脸竟然红了。
厉行歌笑得更欢了，“莫相思……你凑近我一点，我想再看看你的脸。”
镜无心怔楞了一下，“是……”其实他和厉行歌之间的距离，已经太近太近了……近得好像他只需要稍稍低下—点头，就能亲吻到厉行歌的脸。
厉行歌缓缓抬起一只，他摸着镜无心的脸，“莫相思……我怎么越看你越觉得像……”
他说着说着，却像是渐渐生出了困意。
镜无心躺在他身侧，本是想走的，现在……却也是舍不得走了。
他凑近厉行歌，觉得他身上温温热热很舒服，又有好闻的香气，让他再不想从这里离开，只想就这么睡在他身边。
哪怕下一刻等待他的是去死……
“你刚才的表情……有点吓人。”厉行歌突然有些怯怯地看着镜无心。
“公子是看错了吧？”镜无心却是知晓自己刚才没有控制住表情……他不说话的时候，一张脸是极冷的，什么楚楚可怜，什么惹人怜爱的白莲花属性，那都不过是装出来的。
也或者那都是从前
现在的镜无心，是一朵早就黑化的白莲花。
他知道自己大概是情不自禁露出那种带着杀意和固执的眼神。
他有的时候回不自觉露出那种可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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