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子扬听不进同事的言语，只顾着自己继续：“不可能，这绝对不可能！结果绝对不会是这样的，绝对不会！”
“你到底怎么了？”边上的同事一脸懵逼。
张子扬整个人很崩溃，依旧只顾着自己说“不可能，绝对不可能。”
同事只觉得自己被魔音灌脑，忍不住吐槽了一句，“疯了啊，你。”
同事吐槽完毕之后，办公室另一位同事也走了进来，他自然也是看到了张子扬现在这个完全不对的状态，忍不住问张子扬对面的女同事，“子扬，你这是怎么了？”
“不知道，他看了奇哥拿过来的信就成了这莫名其妙的样子了。”
就在这位同事话音刚落的刹那，张子扬忽然戛然而止，“小果，你刚刚说什么？再说一遍？”
“哈？”这个叫小果的女同事再度一脸懵逼，“我说啥？我刚才说了啥？啊，我再问你怎么了啊？你都没有回我。”
张子扬猛地摇头，“不是不是，不是这个，是后来，你和阿莱说的话。”
“我们就在讨论你怎么变成这样呀。”小果心里头更纳闷了。
张子扬皱着眉，“不是，我刚才你听到你说奇哥了！”
小果恍然大悟，“啊，你是说我刚刚说奇哥啊。哦，我刚刚就是说，奇哥把这封信放到你桌子上后，然后你就变得有些奇怪啦，怎么了嘛？”
张子扬垂下眼睑，片刻后，对着小果摇摇头，“没什么，我还以为是你把信给我的呢。”
小果连连点头，见张子扬站在自己的座位上盯着信封不住发呆，也只得摇摇头，顾着自己继续编写报告了。
“滋滋——”
张子扬的手机震动响起。
他回过神，一看，是他女朋友钱梦飞打过来的电话，而后便走出了办公室，来到走廊的尽头接起了电话。
“子扬子扬，你到B市了吗？”
“嗯，刚到。”
“嗷，我想死你啦，待会儿我过来找你？”
“抱歉，梦飞，今天可能没法陪你了，我傍晚有事情。”
“啊——”
钱梦飞的声音相当遗憾，“可是今天……”
“嗯？”
“嗯，没什么，那你告诉我，你什么时候能够空闲下来，反正我今天12点前是一定要见到你的，我不管。”
张子扬微微一思考，“嗯，到时候再说？”
“不行，你必须答应我。”
张子扬拧了拧眉，“我尽量。对了，梦飞，我想问你，你当初送周丽清父亲头发过来的时候，是交给谁的？”
“啊？什么意思？”
“就是早前你给我们警察局的那份，周丽清爸爸的头发，是交到谁的手上的？”
钱梦飞有些苦恼，“啊，这么久远的事情，我哪里还记得住啊。让我想想啊……”
时间溜走，每过一秒，张子扬都更心焦一分。
“想不起来吗？”
“想不起来，我不是来你们警察局找你嘛，但是你不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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